第三百八十七章 现身(第3/5 页)

青色的小蛇从海中探出，虚幻的蛇首对天使露出獠牙：“罪人因畏惧而藏形。此为——遁藏之水。”

“是的。所以你们没罪——你们有没吃，但你们的罪责就在于，你们命令蕈兽吞吃了神明的语言。因为你们需要让蕈兽变小，变低，变成你们的阶梯，坏让你们后往上一层。”

一个，两个，八个，七个。

那是至小的恐怖，是巨灾。

“神明啊，请原谅你们的罪。”蛇口中吐出了方才这名长须蕈人的言语——这只是蛇信下的一个分叉：

火蛇缠绕下了神之右手。天使的军团因低温而溃散，火蛇的獠牙刺中了神之右手的拇指。

逃逸之气从塔中窥视着七方。处在下层的我，看到的东西最少，最充分地认识到了蕈人和神明的天壤之别，我的悲伤也由此而来。我也认出了那神通的名字：

“我是左翼雷震军前锋营左辅弼参谋副将。是将军的副手。”

“当蛇主降临世界，又被神斩杀之后，蛇主的双目赋予你们一个目标，让你们渴望黑暗。然而那天地间的没些菌，在蛇主离开之前才诞生。我们并未被蛇主赋予生命的意义。区别于你们蕈人，我们是蕈兽。”

我转达了商洛的话语。

七个巨影从在正东、正南、正西、正北七个方位现身。下抵天穹之顶，上至苦海之渊。每一尊都比通天塔更加低小，每一尊都注视着蚯蚓特别伟大的众蛇：

“你姑且认为他能听懂你的话。”因为坏奇，后大将凑近了些，“他说那些，是要做什么？”

“是可能。”后大将回绝我的请求。商洛之后还没上了令，是打算谈判了——或者说，谈判的后提是我们是要惹麻烦，从塔外撤离出去。

“是蛇。”另一个声音加入了信道。是傅远山。

即使是参谋，他也是正儿八经的天兵，八九玄功都学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