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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些被他绕的火了，“你去上学，学的东西能进我的脑子里？”
池年年还有最后一句话，“那你为什么不送我去适合我这样残障人士的特殊专业？”
顾子砚想也没想就说，“我觉得你没有问题。”
池年年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捏紧，顾子砚这句话翻译过来，是不是说：“在我眼里，你一直都是正常人。”
原来，他从来没有看低过他，一直都是池年年在看低自己吗？
呆愣了好半响，最后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来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
池年年的嗓音带着一些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沙哑，“你，完全可以不用，管我的。”
毕竟他只是个替身罢了。
池年年盯着顾子砚，他的眼尾有些发红，他真的分不清了，他分不清顾子砚的真真假假了。
他只觉得，自己的心脏忽上忽下的，快被他搞死了！
顾子砚随后才像是反应过来池年年在想什么一样，他伸手摸了摸那小聋子的耳朵。
才说，“那或者我换句话来说，我希望你活的像是个正常人一样。可能这样你会比别人辛苦，但我觉得没什么不行的。”
顾子砚听完后气笑了，他伸手揉了揉池年年的头发，按着池年年的后脑勺压向自己。
才压迫感很足的凑近他说，“不是你想上学？我给你安排好了，现在又不让我管你了，嗯？”
池年年抬眸看了一下顾子砚的眼睛，“不是你想让我上学吗？因为.......”
他很像那位白月光。
顾子砚皱眉，像是不明白池年年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