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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……好有趣啊。”他笑着说，“你看，他长得和我差不多好看了，聪明程度的话……也和我差不多了？嗯，或许还差点，但也足够了，简直就像是我的双生子呢。”

提起双生子的时候，博士的语调上扬了一下，听得姜家敬一抖。

那是一个话题禁区。

双生子。

阿诺尔……

随后才说道：“看吧，他们的AI如此完善，看起来就像塑造了一个真正的老好人。我真好奇，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啊……”

姜家敬没有说话。

身为博士身边人，他最清楚，有些时候不说话比说话要来的得人心。

博士在如此感叹之后，敲了敲桌子，道：“他们这个创世游戏公司，在零区才成立没多久吧？也就是说，这是一个分部。或许，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？”

“是的，博士，我会想办法套取到他们本部的消息。”姜家敬如此说道。

满是腥臭味的地下室，腐烂的躯体，到处飞舞的蚊虫，还有……那双空洞的，没有任何物体的眼睛。

“他远不及你，博士。”姜家敬低下声音。

“哦？怎么说？”因为这份夸奖，博士好像兴致高昂了一些。

“不过他们那个负责人——啊，好像是叫姬无世吧？”

这个句子是疑问句无疑，但是博士说的十分笃定，好似确认自己没有记错他的名字。

这也是让姜家敬惊讶的地方。

因为博士很少记清楚其他人的名字，哪怕是那些合作商，都不被他放在眼里，甚至有时候该杀就杀，毫不拖泥带水。

“是的，他就叫姬无世。”